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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杜金索罗斯,打钱这是俄罗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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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罗斯的遗嘱

年2月16日,乔治?索罗斯,一个拥护全球主义和单极化并不惜一切代价维护西方霸权的重要思想家和实践者,在德国慕尼黑安全会议上发表了堪称里程碑式的演讲。

这位93岁高龄的索罗斯在感觉自己生命将尽时,总结了当下的形势,决心遵循其导师卡尔?波普尔的教导,全力投入“开放社会”对抗其敌人——“封闭社会”的斗争。如果说哈耶克和波普尔是自由派全球主义学界的马克思和恩格斯,那索罗斯就是列宁。

也许索罗斯有时候会显得夸大其词,但总的来说,他确实公开阐明了世界政治的发展趋势。他的观点比拜登的支支吾吾或奥巴马的妖言惑众更重要。所有自由主义者和全球主义者最终都会按索罗斯说的做。对于欧盟、军情六处、中情局、外交关系委员会、三边委员会、马克龙、朔尔茨、贝尔伯克、萨卡什维利、泽连斯基、桑杜、帕希尼扬和几乎所有代表西方、自由主义价值观、后现代主义和所谓“进步主义”的人,索罗斯是他们的主心骨。索罗斯很重要,这篇演讲就是他发给世界“隐行者大会”的信息,是他对无数已知或未知全球主义代理人的告诫。

索罗斯首先指出全球形势危急,并立即给出了两个主要原因:

-两种类型政府的冲突(开放社会vs.封闭社会)

-气候变化。

索罗斯在演讲的第一部分和结尾两次提到了“气候”(我们将在后面讨论),但两种类型政府的冲突,实际上是两个“阵营”、单极世界支持者(如施瓦布、拜登、欧洲官僚机构及其地区卫星国,如泽连斯基恐怖主义政权)和多极世界支持者的冲突才是演讲的主要内容。让我们依次审视索罗斯的观点。

开放社会和封闭社会:基本定义

首先,索罗斯给出了“开放”社会和“封闭”社会的定义。在开放社会中,国家保护个人自由。在封闭社会中,个人为国家的利益服务。从理论上讲,两者对应于西方的自由民主社会和传统社会(无论什么样的)。此外,在国际关系领域,这恰好对应于国际关系中的自由主义者和现实主义者之争。

索罗斯在慕尼黑发表演讲

在地缘政治层面,我们可以将其比之于“海洋文明”和“陆地文明”之争。海洋文明是一个商业社会,施行寡头政治、资本主义、物质主义、技术进步并崇尚自私的肉体享乐。它是自由民主的文明,从基层开始建设政治并破坏所有传统价值观——宗教、国家,庄园,家庭,道德。这种文明的典型代表是古腓尼基人建立的迦太基,一个辉煌到极点的强盗奴隶制殖民帝国,崇拜金牛和血腥的摩洛神,会献祭婴儿。迦太基就是这样一个“开放社会”。

它的对手是代表陆地文明的罗马,一个建立在荣誉、忠诚、信仰、英雄主义和古代传统上的社会。罗马人崇拜光明的天上诸神,坚决抵制海盗和商人崇拜的血腥邪教。罗马可被视为“封闭社会”的原型,一个执着于起源和传统的社会。

到目前为止,索罗斯是自由主义、大西洋主义、全球主义和地中海统治权(“海洋权力”)的现实化身。在迦太基对战罗马时,他会毫不含糊地站在迦太基一边。他的想法与古罗马参议员老卡托的说法“迦太基必须被摧毁”正相反,即“不,必须被摧毁的是罗马”。在当下这个现实环境中,我们讨论的是“第三罗马”,指的是莫斯科。

说到做到。索罗斯在俄罗斯人为制造出了一个自由主义反对派组织,在独联体国家中组织和支持各种仇视俄罗斯政府及俄罗斯传统的政权、政党、运动、非政府组织。“罗马必须被摧毁。”毕竟,“罗马”是一个“封闭社会”,而“封闭社会”是“开放社会”的敌人。敌人必须被摧毁。否则他们就会摧毁你。这是一个简单而清晰的逻辑,西方全球主义自由派精英及其各界代理人都遵循这个逻辑。

而那些不同意索罗斯的西方人,比如唐纳德?特朗普和他的支持者,则立即被宣布是“纳粹”,会受到歧视并“被抵制”。而索罗斯说的“纳粹”是指那些反对他的人。如果一个带有纳粹标识的乌克兰恐怖分子血战罗马,那他就不再是“纳粹”,而不过是个“孩子”。无论谁支持罗马,都肯定是一个“纳粹”。特朗普、普京、埃尔多安,伊朗阿亚图拉、欧洲民粹主义者都是。这就是双标的摩尼教逻辑,而正是这种逻辑在指导着当今的世界精英。

踌躇不决的大国

在将全球主要玩家划分到两个阵营之后,索罗斯开始审视那些中间派国家,它们既不属于其钟爱的迦太基(美国及其卫星国),也不属于其憎恨的罗马(莫斯科及其卫星国)。莫迪领导下的印度就是此类国家,它一方面加入了大西洋主义者组织的四国机制(迦太基),另一方面又积极购买俄罗斯的石油(因此,根据索罗斯的说法,它在与罗马合作)。

埃尔多安的土耳其也是如此。土耳其既是北约成员国,同时也强硬对抗索罗斯积极支持的所谓“库尔德恐怖主义分子”。在索罗斯看来,埃尔多安应该亲手毁掉自己的国家,这样埃尔多安就会成为一个彻底的“好人”,也就是说,埃尔多安要站在“开放社会”一边。但同时,埃尔多安和莫迪还是“半个纳粹分子”。索罗斯毫不掩饰地建议莫迪和埃尔多安政权应被推翻,并引发印度和土耳其的血腥骚乱。这样,“半封闭/半开放”的社会将变得完全“开放”。这就难怪埃尔多安不会听从他的建议,如果埃尔多安听到了索罗斯说的话,那他肯定会做相反的事情。莫迪也开始领悟到了这一点,但他却不太敏锐。

索罗斯也向最近再次当选的巴西左派总统伊纳西奥?卢拉提出了同样的选择,是盲目服从全球自由主义寡头,即站到“开放社会”一边,还是维护巴西主权,加入多极化阵营(如金砖国家组织)。索罗斯威胁说,如果卢拉不听全球主义者的话,站到“封闭社会”一边,他将面临血腥的混乱前景。索罗斯将发生于年1月6日的特朗普华盛顿大起义与年1月8日的巴西博尔索纳罗支持者骚乱相提并论。索罗斯警告卢拉:“如果你像拜登,那迦太基会支持你。否则……”鉴于索罗斯以积极支持“颜色革命”(支持“开放社会”)和直接援助各类恐怖分子而闻名(只是为了让他们攻击罗马,即攻击“封闭社会”),他的威胁并不是空话。他有能力推翻政府和总统,使一个国家的货币体系崩溃,并能发动战争和政变。

乌克兰:自由主义霸权对抗多极化趋势的主要前哨站

索罗斯接着谈到了乌克兰战争。他声称,到年秋天,乌克兰已几乎取得了对俄战争的胜利。在战争第一阶段,深藏在俄罗斯的索罗斯间谍显然有所退缩,迟迟不敢对克里姆林宫下手。但在10月过后,形势开始不利于迦太基。罗马进行了部分动员,着手摧毁乌克兰的工业和能源基础设施,即开始了真正的战斗。

索罗斯特别提到了叶夫根尼?普里戈津和瓦格纳集团。根据索罗斯的说法,普里戈津是扭转战局的关键人物。值得思考的是:如果一个相对较小的私营军事公司凭着“正确”作战,就能够扭转“封闭社会”对抗“开放社会”(在全球外交、政治、经济等领域发起作战行动)这一伟大战争的战局,那么全球主义者的世界主导地位应该是非常脆弱的。

对于他高估叶夫根尼?普里戈津的作用,我首先倾向于认为,索罗斯错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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