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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语言海平面上升将导致一半语言消亡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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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普迦·潘泰”仪式上,一群来自马来西亚土著马赫·梅里部落的舞者,这是一个向海洋之灵祈祷的感恩仪式。图/莫哈末·道德

每40天就有一种语言消亡。根据语言学家的说法,这种“灾难性的”损失被气候危机放大了。如果什么都不做,保守的估计表明,目前使用的种语言中有一半将在本世纪末消失。

说少数民族语言的人经历了长期的迫害,结果到20世纪20年代,澳大利亚、美国、南非和阿根廷一半的土著语言已经灭绝。气候危机现在被认为是许多土著语言以及它们所代表的知识的“棺材上的最后一颗钉子”。

加拿大安大略省金斯顿市皇后大学战略语言组主任阿纳斯塔西娅·瑞尔说:“语言已经很脆弱,濒临灭绝了。”瑞尔认为,全球化和移民是重要的因素,因为社区迁移到他们的语言不被使用或重视的地区。

“这似乎特别残酷。”她说,世界上大多数语言都在对人类越来越不友好的地方使用。

瓦努阿图是一个面积为平方公里的南太平洋岛国,有种语言,每平方公里就有一种语言,是地球上语言密度最高的国家。她说,这个国家也是面临海平面上升风险最大的国家之一。

人们坐在一棵榕树下,这是瓦努阿图伊菲拉村生活的中心。位于南太平洋的瓦努阿图有着丰富的语言,但是它的社区面临着由气候危机引起的剧变。图/马里奥·塔玛

“许多小型语言社区位于易受飓风和海平面上升影响的岛屿和海岸线上。”其他人生活在气温上升威胁到传统农业和渔业的土地上,这促使了居民迁徙。

“当气候变化到来时,它会更加扰乱社区,”瑞尔说。“它具有事半功倍的效果,是棺材上的最后一颗钉子。”

如果海平面上升或其他气候影响来袭,社区会分散到他们的语言不受重视的地方。

——阿努什卡·福尔茨

虽然全球变暖对语言的影响还没有得到很好的研究,但它已经导致热浪、干旱、洪水和海平面上升的情况增加,这已经使数百万人面临粮食不安全、水资源短缺,并迫使他们离开家园。年,灾害(其中大多数与气候有关)导致万人流离失所,高于年的万人。过去10年,亚洲和太平洋地区是全世界受流离失所问题影响最大的区域,太平洋岛屿国家的人口规模最大。

然而,正是在这里,许多土著语言蓬勃发展。据新西兰毛利语言委员会称,世界上五分之一的语言来自太平洋地区。

“包括菲律宾、印度和印度尼西亚在内的太平洋地区有着丰富的语言多样性。奥地利格拉茨大学英语语言学副教授阿努什卡·福尔茨说:“有些语言只有几百人使用。如果海平面上升或其他气候影响来袭,他们必须离开。社区分散到他们的语言不受重视的地方。”

南美洲玻利维亚奥鲁罗省一位名叫费利克斯·毛里西奥的乌鲁·穆拉托土著社区成员将一艘名为“托托拉船”的船微型复制品放在沙漠上。当一种土著语言灭绝时,文化和传统工艺和技能也随之消失。图/艾扎尔·拉尔德斯

一张世界上种极度濒危语言的地图揭示了赤道非洲周围以及太平洋和印度洋地区的语言群。

为了应对危机,联合国在12月启动了国际土著语言十年。联合国大会主席克勒希说,保护土著社区的语言“不仅对他们很重要,对全人类也很重要”,他敦促各国允许以土著语言接受教育。

“随着每一种土著语言的灭绝,它所承载的思想、文化、传统和知识也随之灭绝。”克勒希说,这呼应了已故美国语言学家和活动家肯·黑尔的观点,他将失去任何语言比作“向卢浮宫扔炸弹”。

格雷戈里·安德森博士是南非大学濒危语言活语言研究所的主任,该机构专注于记录濒危语言。

“我们正走向一场灾难性的语言和文化损失,直到下个世纪。”他说。

土著语言是过去的锚,也是未来的指南针。

——拉维尼亚·希金斯教授

安德森指出,当最后一个流利的说话者死亡时,一种语言的死亡通常是对土著社区“某种攻击”的结果。它可以是公开的,比如20世纪初在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和斯堪的纳维亚国家,土著儿童被迫进入寄宿学校,并被禁止说自己的母语。语言歧视也可以是隐蔽的,带有浓重口音的人被排除在工作之外。

研究表明,虽然压制土著语言与心理健康问题有关,但反过来也是如此。在孟加拉国进行的一项研究表明,能够说母语的土著青年不太可能消费危险量的酒精或非法药物,也不太容易遭受暴力。

年9月1日,在秘鲁利卡帕的一所公立小学,用盖丘亚语写的书在药用植物课上坐在学生身后。一些拯救土著语言的努力取得了成功,为幼儿引入“浸入式学校”尤其有效。图/马丁·梅希亚

也有一些亮点。比如新西兰和夏威夷,那里的土著语言已经复兴。

20世纪70年代,只有名说夏威夷语的土著人留了下来,其中大多数人已经70多岁了,但倡导者们创办了“浸入式学校”,用夏威夷语教孩子们。今天,超过18,人说这种语言。在新西兰,20世纪70年代只有5%的毛利年轻人会说这种语言,但主要由于毛利人在*府支持下所做的努力,现在超过25%的毛利人会说这种语言。

拉维尼亚·希金斯教授是“年-年国际土著语言十年”全球工作组成员和新西兰毛利语言专员。她说:“土著语言是过去的支柱,也是未来的指南针。35年前,人们为拯救毛利语而斗争,当时的*府大胆地使毛利语成为受法律保护的官方语言。曾经被禁止,被许多人认为毫无价值,现在超过80%的人认为这是我们新西兰人身份的一部分。”

新西兰广播员、记者和毛利语口译员奥里尼·凯帕拉的祖父母在只讲毛利语的坎汉加雷奥或“语言巢”教她语言。

新西兰惠灵顿,人们走过毛利语标志。记者兼毛利语翻译奥里尼·凯帕拉说:“我的语言是通往我的世界的大门。”图/马蒂·梅尔维尔

“我们这一代人很幸运,在完全沉浸的环境中长大。”凯帕拉说,她作为一名带着毛利人下巴标记的*金时段新闻播音员,已经成为毛利人的形象大使。“但是语言丧失仍然是我们的一个巨大威胁。那些以英语为母语的一代人掌握着他们父母传下来的习俗、理解和土著知识。那已经过去了。”

她说,毛利人有一种“独特的方式”与他们的环境相联系,这种方式只能通过他们的语言来实现。她说,“马特马特洪(matemateāone)”这个词几乎无法翻译成英语,但它表达了对地球“深刻的、情感的、精神的、身体的”渴望。“本质上,这意味着我的归属。我的语言是通向我的世界的大门。”她说。

凯伦·麦克维

来源:瓦努阿图旅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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